Shark is shark

晨曦叩竹窗 镜中人如画 痴情郎 手执眉笔 何时放
青梅下谁家的竹马 搁置着无猜年华 到后来贞燕也模糊了归途 何人道 三年未见 故人仍故人 三年无念 故人岂故人

花絮逐漸萌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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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圓滑的 圓滑的 草草了事[Balloon]”


“如今我倒像一匹特洛伊木馬 裡面藏滿可怕的愛人 每天夜裡他們都會殺將出來瘋狂不已 等到黎明他們又回到 我漆黑的腹內[耶胡達·阿米亥 愛之歌]”


“我無一例外地記住它們 嚴冬快要過掉一半 濕漉漉的道路 滴水的屋頂 太陽在冰上愈曬愈暖 情人們彷彿在夢中 彼此急切地吸引 在高高的樹梢上 椋鳥曬得汗涔涔 睡眼惺忪的時針 懶得在錶盤上旋動 一日長於百年 擁抱無止無終[帕斯捷爾納克 唯一的日子]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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